受骗太久，呆滞的近代史，

看见了自己病态的造影。

待放下烟枪，走出教堂，才明白，

有人披着上帝的外衣，躲在高处垂钓善良和敦厚——

交出主权和白银，可换取圣经和麻药。

不想做愚人，更不想被愚弄，

甚至连大智若愚轻轻化之也不想。

在黑眼睛里，这个从太平洋或大西洋捞回的废品，

通体长满绿藻和谎言，怎么看都是个怪物。

有很多事情要办，谁有心思和上帝开玩笑？

比如小区的墙壁脱落，须调和阳光与雨水，重新涂抹，

须在虚无处追画几根竹子和一株牡丹，添注气节和自信。

2018/4/1